“老太太，”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，“这么晚了，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，即便熬过去了，未来什么时候醒，也是无法预料的事情。”

说着，她又抬腕看了一眼时间：“时间也差不多了。”

程木樱汗，“你要这么说的话，我不编造出一点东西来，你都不会放过我了，是不是。”
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
再仔细一看，那不就是程子同的车吗！

所以她才会一再提醒他不要插手这件事。

为了怕他担心自己的情绪承受不住，符媛儿还特意挤出些许微笑。

“你爱上程子同了？”

她朝墙边的小酒柜看了一眼，酒柜里放着的大都是红酒，他是特意选的这种透明气泡酒吧……
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

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
头也越来越疼了，那种胀|疼，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。

“我……我喜欢吃！”秘书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，她红着脸，梗着脖子说道。

“媛儿，你来了。”她和一位公司女总裁先碰头了。

符妈妈还是不放心：“她在程家住着的时候，有这么多人照顾着都能摔伤，一个人照顾哪里足够？”